茧的心中怨气沸腾,对没能救出母亲的无助,对薰姐姐分薄了母亲的爱,还有薰辱骂母亲大人使茧伤心的话。现在她只想全力打一场。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对孤独的薰来说,虽然身边过去有幸惠在。可是她还是想要真正的亲人,想要家人之间那不求回报的爱。可是,不止母亲是这种人,如今竟连幸惠也背叛自己。   一滴鲜红的血液从赤影之中流下!在赤色的刀身上流过薰的鲜血,幸惠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薰!我求你……”   “滚开!叛徒。”   自己也满眼泪水的薰手一扬,把幸惠推跌出去。   白日之下,薰与茧这对互相憎恨着的姐妹,各自拚出全力交锋了。   在外围,癸看着入道带着青雾等人退走,虽然担心着还有没有埋伏,不过也没有办法了。手中舞动着火仓,准备以火龙发动攻击。   “散开,四面围攻!”   成美打了一个手势,二百名忍者就全数蜂拥而上,以疏散队形围攻上去。   被人抢攻了一步的癸,只能发出一条甚小的火龙。再加上敌人回避,才只打到了三、五个忍者而已。   “砰砰砰!”   在三百多步之外,觅十兵卫的火枪队齐射支援。可是却也只打倒了四、五人。   成美细小的身子,躲在一个块头最大的忍者身上。利用部下的身体掩护,专门发镖偷袭癸。   “分人前去!”   在她的命令下,三十余名忍者前去攻击火枪队,迫得觅十兵卫和部下们无法久留。只能无奈的看了癸最后一眼才撒退。   一时四周全都是十字镖,癸一面运功护体,一面高速移动。对方既然用分散队形,那也就有利他逐个击破。   “就比比看,谁的刀快!谁的手狠。”   癸大吼之下,手中刀一闪,一个忍者已变成了两截火球。   以惊人的速度,手上砍杀过不停,虽然身上多中了数枚十字镖,可是并不致命。但死在癸手底下的忍者,已多达十多人。   “五人同上!”   成美一声令下,忍者群改为以五人小组攻击。   癸面对一个三前二后的五人阵形,可他一刀就劈开了中央的敌人。在那变成两大块的尸身阻碍着两侧的同伴时,以流光闪电一样的身法,穿到后方,连砍两人,刀一闪,火仓必定尝饱人血。   “齐射!”   对冷血的成美来说,五人小组的目标就是多缠着对方一下,为自己争取时间。而把握这几会近百名忍者,同时射出了手中的十字镖,总共射出了达千枚之多。   看到这种情形癸身子一缩,退到仍然活着的两名忍者之中。反利用对方来抵挡,同时手中舞出一股刀幕。   在铿锵声之中,由三个人体组成的肉球上面满是十字镖。   “突进。”   成美令下,数十名忍者同时挥刀突刺。   “喝!”   虽受了点轻伤,可是癸可不是一般人。在狂喝声之中,他将满是十字镖的尸体,用足以将人掷成肉酱的巨力掷了出背后。向前方发出了真空刀气,一时前方形成一股人肉血浪,一推头、手、脚洒向了癸。   就像在者们惊呆了的时候,癸将四周的十字镖以比忍者射来时快上三倍的速度反击。镖镖夺命,竟在短时间内连毙数十人。   “火仓!给我找那个小女忍者出来。”   受命的魔刀,化成猫形在地上飞奔而去。   “好!不要命的即管上。”   癸凶猛的舞动着一具尸体作武器,将惊得手忙脚乱的忍者们打成肉饼。   成美则在手下背上呆看着癸,这完全不是一般手法能对付的对手嘛!   “二十人,拾火枪!”   再次下令之后,成美的部下逐分出二十人到战场上拾回散落一地的火枪。   癸一手持着夺过来的忍者刀,另一只手握着撕下来的人手作武器。正和忍者们疯狂的白刃交锋。   这时眼中强光一闪。   第三十九节   是火仓的反光。   癸连续使出多个轻灵的身法,向着火仓旁边块头最大的忍者追去。   对方也瞬即逃走,而且不见他手上有何动作,从背面却接二连三的射出了,其势迅猛若飞鹰的十字镖。可是一进一退之间,癸快若疾风的速度还是占了上风,数次险险避开射来的十字镖之后。终于来到对方身前。   “火仓!”   银猫似的魔刀一跃半空,再从猫形幻化成刀形,回到了癸手中。   “死吧!”   癸的眼神冷冽恐怖,放射着狂暴的杀气。身手像鬼神那样惊人,身子一跃,就像幻影一样出现在对方眼前。刀光过处,伴随着一股血雨,已将大块头忍者切开二半。   可是就从中间,黑影一闪,成美持着匕首攻至。太快太突然太意料之外的一击了。   “你这小东西真难对付。”   癸满是鲜血的左手正握着匕首,刀身已经刺进身体内一寸。   “喝!”   癸放开火仓,右手给了成美极重的一拳,打得她五内绞痛。整个人丧失了作战力软瘫下来。   “滚开!不然我宰了她。”   从新拾起火仓,癸连处理身上伤口的时间都没有。反以成美为人质,威胁着对方尚余的过百名忍者。   癸内心无助的苦笑着。人质这种东西,真是极其无用,只能恐吓到那些软弱的人。以德川方面来说,把自己连人质一起杀掉绝不出奇,何况若自己若真的杀了成美,那又拿什么威胁对方。虽然是一个冷酷到像寒冰一样的少女,不过对不杀女人的癸来说,还真是相当麻烦。既不能真的杀了她,削断对方手脚来威胁对方的事,就更是做不出来。   “……呵!……呵呀!齐射……”   被癸勒着颈项的成美,挣扎着勉力命令部下。   “收声!你不怕死的吗?”   “杀!”   “可恶!”   癸加大力道,勒得成美发不出声音。用牙狠狠的咬在她细小的肩膀上。   “……痛……”   “你不怕死!不怕痛的吗?”   剧痛攻心的成美,心生恐惧,而这股恐惧又激发了她的求生本能。对通过严格训练的成美来说,除了对上级,根本不知恐惧为何物,就算要她跳过火圈踩上刀山,也远比受惩罚来得好。而且活着是为了什么,她完全没有概念,没有享受过任何人生的好处,死不过是很自然的事,自己的死应该就像别人的死一样。但是现在……   “别再捣乱,不然我要动手杀人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癸嘘声恐吓着。若是这小东西再不听话,就唯有杀光所有忍者一途了。   “生是为何?”   成美辛苦的说道。   “就是追求开心呀!”   “开心是什么?”   癸真不知如何解释好,何况他也没有这个空闲时间。   “总之所有人给我滚远远的!”   癸虽吼叫着。可是紧张得满脸冷汗的忍者们却不为所动。   “退!”   成美的一声低语,才最终使忍者们退了开去。对癸和忍者们来说都是早就不想打下去了。癸只想尽快去帮薰和幸惠,而对忍者们来说,和癸打只是被迫着送死的行为。   茧将接合镰刀舞动如一个圆形的刀环,带着一股急劲之风,毫不容情的就砍向自己的亲姐姐薰。   环形刀过处,在地上留下五尺长的深刻刀痕。   但是薰早已跃到了半空,手中家传宝刀栗田口藤四朗吉光,也绝不客气的反攻向自己的妹妹。直刺形的真空刀气,接连刺向了地上的妹妹。   茧以幽魅般的身法接连闪开,最后更以接合镰刀硬接了一招。   “你连亲妹妹也想杀!你还是人吗?”   “是你自己先动手的。你不也想杀我吗!”   意外的是。薰和茧都承认对方姐妹的身份,这可能是她们内心真的非常寂寞,渴求着亲情吧!可是身处这种处境,加上内心狂乱不受压抑的怒气,使得她们姐妹相残。   “是你先辱骂母亲的!若不教训你,我才枉为人子。”   怒意激荡的茧,手上运足十成力量,将像圆环一样的接合镰刀朝姐姐扔了出去。手上以极幼的铁链操控着。   狂猛的镰刀像一只失控的狂牛一样,在地上在天空暴动着。就如在宣泄茧的怒意一样。   “是母亲先不对!是她……是她丢下我的,她还不是为了德川的荣华富贵!”   又悲又恨的薰,在全力闪躲想置她于死地的妹妹攻击时。喊出了她内心最渴望的事。她想要的是母爱,不是恨呀!   但是,她手中接连以巧妙的角度和惊人的高速射出十字镖。对茧这个妹妹,她的手上一点也没有留情。   “你不是人!连姐姐都杀。”   “你不是人!连妹妹都杀。”   同时说出来的这两句话,更加显出她们从母亲身上遗传来的个性。   “什么荣华富贵!母亲根本活在人间地狱里,你一点也不知道。”   手上一发力,茧把接合镰刀收了回来。   “不然!她当年为什么要逃,我不是她女儿吗?为何丢下我。”   “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就是因为爱你,才情愿和丈夫死别!因为她想负起母亲的责任,照顾你成人呀。只恨家康这魔君……   茧眼中一花,薰已消失了身形。耳中听到两下细微至极的足音,她猛的向后一退。   使出幻影一般身法的薰,手中刀一挥,寒光掠过茧原本所在之处。   “铿!”   镰刀与邪马台刀相碰在一起,发出声传十丈的巨响。姐妹二人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对方。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好吗?”   幸惠无奈的握着赤影,内心痛苦无名。为了天下万民,自己被迫出卖了薰大人,如今又使得她和妹妹骨肉相残。   抱着成美的癸回身一看,两个身影互相以刀气攻击,地上满是被划出来的弯直刀痕。在交战的范围内满是双刀交击的火花,与狂乱的刀气。   “薰别打了!幸惠,我们走。”   手持火仓的癸抢入极为危险的战团之中。马上就被一柄镰刀砍中,双方各倒退了三、四步。癸凝神一看,来人竟然和薰十分相像,一脸愤恨的表情之中,双眼却闪着泪光。   “癸,你退开,我要……”   杀了她……这三个字,让伤心和憎恨之中的薰清醒了一下。虽然手上一点没留情过,若非茧和她是同级的高手,早已不知杀了多少次了。可是,对她来说这次初见面的惨烈姐妹先吵而后打斗的情形,与其说是憎恨对方,还不如说是发泄内心的情绪。   只要有一点时间细心想想,她自己真的就能杀了亲妹妹的吗?   “全是妈妈不好!”   “母亲大人一点错也没有。”   “薰有妹妹的吗?”   “有!她是魔君德川家康和……德川千姬生的女儿。”   本想把妈妈说成贱妇的,可是看茧一脸伤心和激动的表情。薰又说不出口!   “收声!我才没有那种父亲呢!还有放开成美。”   茧最恨的就是提起家康这贱人,薰一提,她更是怒从心上起。   “铿!”   靠置力量的优势,加上茧狂怒至失控,一点也不用技巧。癸硬是迫开了她。   “喂!这怎办好。”   薰一脸悲痛!仰望着天空的浮云,若果自已的父母不是丰臣秀赖和德川千姬,而仅只是一对名叫秀赖和千姬的夫妻那有多好啦!自己就不会从小失去了父亲,妈妈不会丢下自己。也不用迫着自己去嫁给素未谋面的伊达家长子,现在更不会和妹妹生死相搏。   看着癸对薰的奋身相救,在地上的幸惠内心更是自责个不停。薰明明是自己最重要的人,现在自己不止在伤害她。而且连癸那个淫徒也比自己强。   手中一紧,赤影一舞而起,散发着红光晃动不已的刀身,犹如旭日一样。幸惠使出她的绝技旭日刺,从背后暗袭癸。   “小心!”   看到幸惠的动作,薰连想也没想,自然冲前挡开她。而从气的流动之中,感到背后异动的癸又反过来拉开薰。   最后赤影在薰的身上划出了一条二寸长的刀痕。虽非置命,却也鲜血淋漓。   “幸惠!”   “对不起!薰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笨人小心一点呀!”   还不知幸惠的背叛,癸大声叱责幸惠。   “叛徒!”   内心悲徒不已的薰,冷冷的盯着幸惠。你为什么要背叛呀!若真的那么反对,为何不当面说出来。面对丰臣家的大老们时幸惠你什么也不说,却在暗中谋叛。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薰大人!”   “别叫我。”   第二次,自己又第二次伤了薰。幸惠内心痛苦极了,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想的。   “我们走!癸,幸惠背叛了我投靠了德川,就像妈妈一样离弃我。”   “母亲大人才没有丢下你!她是……她是……”   看着薰一脸愁容的茧,终于没有再挥着刀攻上来。只是拚尽全力捍卫至爱的母亲。   幸惠看着癸难以置信的脸色,感到自己满身罪孽和污秽。她的内心在滴血,为了她所相信的正义,幸惠出卖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人。   癸放开成美,抱起精神恍惚的薰,急速闪身而去。留下三个各自痛苦的女人在现场。   成美不断想着,世上有开心的事吗?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死吗?   幸惠内心愁肠百转,对薰的敬意、关爱、仰慕都是真的,她就像自己的姐姐一样。而现在自己居然……   看着姐姐远去的身影,茧感到自己远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冷酷。原本以为自己会带着恨意单纯的执行命令,捕杀姐姐的。可是纵然姐妹二人双刀交加,但她却不能真的下得了手。   远去的姐姐,就如母亲的梦想一样远去。母亲那母女三人的幸福生活图,茧始终不忍心毁去。   看着姐姐带着泪痕的脸,茧内心的想法有了改变。只要自己将来有了力量,就要杀了家康这贱人,救出母亲。之后把姐姐捉来,就算用到拷问的残酷手段也要迫她原谅母亲。一点罪也没有的母亲,为了她们姐妹二人,已够受够了苦了。   对那些呆站着的忍者们来说,现在真的是非常侥幸。看着战场上的满地尸体,还有那些垂死的重伤者们。差一步他们也会一样的了。幸好茧和成美二人没有再命令他们追击。   “啪哒啪哒!”   沙也加裸着,身神精呆滞的就这样在路上走着,她现在不知自己还可以去那里,还可以怎样做。脑中除了主人,全是一片空白。对身后的巨大马蹄声,毫无反应。   “停!”   带着千人队伍的武田乱先是看到一点白光,再看清楚却是一个丰润的全裸女体在艳阳高照下的反光。   “沙也加!你怎会在这里的,逃出来的吗?敌人呢!”   “不知道!全走了。主人也走了……”   沙也加再次崩溃的痛哭出来。   “喂!不像你呀。是被敌人强奸了吗?总之返回茧大人那里去吧!随便那一个,脱下衣服给她穿上。”   武田乱大声命令着,之后接过部下们交来的衣服,亲身为沙也加盖着,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马上。   飞驰前进的乱却发现怀中的身体颤抖个不已,还不断有水滴飞过。   “别哭了!忍者就是这样的了。不过是强奸罢了!睡一个觉,第二天我们还不是得要继续刀头舔血的生涯。”   “砰!”   “呼,幸好幸好。”   将义忠极狠的踢了出去,服部半藏终于舒了一口气。   一直没有敌人正确音讯的他,最后还是从茧调动兵马上知道她有所发现。所以连忙紧急集合人手赶过来。对想在茧面前有所表现的他来说,若是自己什么也没做,就让茧全歼了敌人,那他岂不是成了一个无能的笑话。   “义忠你这混帐,丰臣的人混进了御影藩的人之内,你居然不知道!还让我在九州岛白转了那么多天。”   义忠恢复正座的姿势,抹着鼻上的血说道:“茧大人及她旗下的菊之忍军,已经被丰臣一党走脱了。我们现在会马上去追击丰臣残党。”   “那就快准备人手!”   半藏得意的大吼一声,他一直在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   寒云组现在还余下五人。首领的义中,旗下空潭、春心、爱水和梨花。   第四十节   从义忠和服部半藏的对话之中,猜测到丰臣一伙人之中有叛徒,那可让梨花为癸的安全担心不已,虽说现在丰臣残党们逃出了茧大人那一方的包围。可是癸如何呢?想到这里,梨花虽强迫自己正坐着。但内心却如被火焚那样焦急。   而且接下来将轮到他们出击了。面对半藏大人带领的部队,癸他们敌得过吗?梨花只能拚命想着,如何能找到机会暗中帮助癸。   逃出茧的包围圈之后,癸和薰沿途留下线索,打算把德川的人诱来他们的方向,再绕一个大圈去和入道与青雾等人会合。两人虽都为功力深厚之人,可是激战过后,加上连奔数十里。体力和内力都透支到极限的二人,只好选了一个小河边来休息。   癸全身赤裸只在腰间留了一条兜裆布,坐在一块大石之上。薰则手持变成碗型连着长柄形状的魔刀火仓春潮,用它盛水替癸清洗身上的血与汗。   冰冷凉快的河水,洒在身上极为舒适愉快,可是当流过身上的伤口时,就让癸痛得牙关紧咬。   “痛吗?”   为了方便动作,半裸的薰只穿着贴身衣服,手臂和双腿全露出来,上身绑着交叉形的绑带,使丰满的胸部更显突出。   “你在身上开几个洞,看看痛不痛。”   “对不起,连累了你。”   面上也沾满水滴,带着三分疲意,还有忧伤关切的神色,加上那束起的发丝,看起来凄美动人。惹人怜爱。   略感冰凉的手,掌上感觉温润柔软,在癸身上按摩的薰,单是她的手已能让人心神松弛了。   静心享受着薰的服务,癸内心却愤恨着,只不过是一支千人的兵队,就让自己焦头烂额的。武功这种东西,很多时是远不如权力和金钱有用。不然如果人多势壮的是自己这一方,就不会让薰牺牲了这许多部下。更不会是被追杀的一方,而是追杀人的一方。   “不要在意,记得当初说要做薰的保镖。”   “唔!”   薰的内心其实也极之烦恼,妈妈的事、妹妹的事、幸惠的事、入道等部下们的事,还有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要嫁入伊达家!留在我身边好吗?”   癸把薰一把拉到自己面前,八分壮志的面上,却有着二分忧虑,怕薰反对。   “你不要强人所难吧!”   薰试着几次挣扎,可癸捉得紧紧的,不用内力,根本脱不出来。   “为什么是强人所难!你自己不也是无意争霸天下的吗?薰才是在勉强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人的命运,是不能由自己决定的。”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带走,丢下那丰臣复兴的事,离开邪马台帝国。”   对比起癸的坚定,薰却是一脸愁容。   “我自己又何尝不想如此,可是入道她们怎办呢!身为她们的主公,我能为了自己的幸福,丢下她们独自逃走吗?”   “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被抱在别的男人怀中,我无法忍容。”   癸把薰拉下来,强吻在她脸上。   “啊呀!”   虽只在脸上轻轻一吻,可是癸那迫人的男性气势, 却让薰感到有点微醉。手上的火仓也一松而掉到地上。   “不要!”   “为什么?”   “我要把处女之身留给丈夫。”   “可恶……”   “什么丈夫!自己不爱的人,还没碰面过的人能叫丈夫。那不过是你出卖身体的买主。”   “如果你是没有了处女之身,这笔交易就会谈不成,我现在就上你。除非你出手杀我,不然我绝不会停止的。”   “你别迫我!我的心很乱。”   闭上眼帘的薰眼中滚出两颗泪珠。   看着那愁伤的表情,癸虽然对这种向环境屈服的情形感到好不爽,可是他也不忍心再迫薰。   “索性把整个丰臣家拉到我的旗下吧!薰,邪马台帝国的事就不要再管它了。我想要拥有位于国家和皇帝们之上,拥有再不受人玩弄的力量。你来和我一起好吗?”   “丰臣家的大老们不会同意的。”   “我的话重要,还是老人们的废话重要。”   “癸!我真的不能依自己的心情而活,别人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又岂能不回报她们。不然我怎对得起牺牲了和活着的人。”   “人是为自己而活的。”   癸吐出的这句话,是自己血淋淋的惨痛经验。如果当时,如果在失去华香之前自己就懂得这样想就好了。   “你会后悔的!”   “明知后悔,有些事还是非做不可的。”   “我替你上药吧!”   两人肉体相触,对方的气息就直扑自己的鼻中。青年男女的身体,本身就已是强烈的诱惑。   在替癸涂伤药的薰,真的是触目惊心。除了新的伤口,他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口。   “癸肯定经历过无数战阵了。”   “是的!”   “可是这些伤,九成都是在我永别华香之日所受的。这每一道疤痕,都在责备着我是个没有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到。”   深邃的漆黑眼眸之中,却是一条哀愁的滚滚大河,当中看不到尽头。   “可以告诉我,你妻子的事吗?”   “你做我的女人我就说。”   癸的内心躲回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原本他就是个任性之人,但是自少却被迫服从老头子。到了现在,癸更是任性到了极限,任何人也不能也不容许再迫他。因为喜欢薰,所以他才不管什么德川、丰臣和伊达的,敢阻挡他的人,他一定要对方死得非常之难看。   而薰则只是默默的替癸上伤药。看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肤,特别是这些新的伤口全是为自己受的。薰的心已被癸吸引上了。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你饿了吗?”   “想食东西吗?”   破坏了沉重的气氛,癸与薰愣然的相视着。之后往音源而看去,乃是化成猫形在饱睡的魔刀火仓。   “这家伙吃得太饱了吧!”   “癸的刀还真是奇怪。”   “它现在虽然是刀,可是本来……算了。薰,请你把它当成人类的去对待。”   “人类!该不会她也有感情和思想吧!”   癸疑重的神色,回答着肯定二字。   “等等,这究竟是什么刀?”   “或许应该说它是人同刀的结合吧!”   癸眼中的愁色,愈显凝重。薰看他无意相告,也只好作罢。   “我去河边洗衣服,癸就去捉几条鱼回来好吗?”   “好的。”   勉力笑起来的癸,却难掩心灵的痛苦。   薰默默无言的拾起二人的衣衫走向河边。癸看着她温柔贤淑的背影,更是感触良多。至今为止他所遇到的女性,都没有像薰一样的,那正是华香的形象。不懂武功的华香默默跟着自己身边,为自己尽心尽意的打点一切生活所需,那个温柔内敛,善良却偶尔会耍小性子的华香。   “睡过饱吧!春潮。”   癸抚在变成猫的魔刀身上。对他来说这柄刀既是人也是工具,只是有时他未免太看重它作为刀的功能,忽视它作为人的一部份,想来自己还真是一个簿情之人。   以癸的功力,要捉几条鱼根本不成问题。准备好了晚餐要用的材料之后,他就躺在薰身旁看着她洗衣服,薰雪白亮丽的肌肤一直吸引着自己,犹其是她面上贤淑的表情。   “癸这样一直看着人家,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可是我有很多女人,又很色。”   “……还是不讨厌。”   薰将自己也会妒忌的这句话收在心里没说出来。   “那就是喜欢了。”   喜欢吗?薰在内心问着自己。如果喜欢是想癸整天这样待在自己身旁,那么答案就是,是。   “不回答!就当作是了。”   “幸惠不在,今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癸在强硬和热情之中,却有带着多少害怕被拒绝的心绪。   “幸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薰的内心愁肠百转,复兴丰臣家,带领大家挣扎求存的责任很沉重呀!而且,幸惠竟然不支持自己,反而投向德川。那种连至亲都信不过的感觉,实在太伤她的心了。   “幸惠好过份!她……”   肩膀抽搐的薰低泣着。而癸温热强壮的手臂,把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慰,舌头轻轻的舔掉泪珠儿。   不管了!不管了!薰在内心狂呼着。她现在只想有人安慰自己,和喜欢的有好感的人在一起,这究竟有什么错。想到这里,如癸所说的,为了增加和伊达家的政治婚姻的份量,而被自己为一个不爱的男人守贞,还有什么意义。   “今晚让我躺在你怀里好吗?”   “真的。”   “可是,请让我做好准备。”   “唔!”   薰一直到洗好所有衣服,再将之挂在树上,才羞涩的看了癸一眼。薰无法像癸一样去尽情的追求自由,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已是她唯一能享受到的奢侈到过份的自由。   作为一个女儿家,薰也像其他人一样,希望在所爱的人前展现自己最好最美的一面。只是对她来说,这无疑是一件羞人已极的事,如果可以;害羞的薰真想躲在棉被之中,把灯熄了,才结这合体之欢。遗憾的是时间与地点都不容许。   “要在人前裸身,感觉很羞人呢!”   薰面色紽红的解开胸前的交叉绑带。   “能欣赏到薰的身体,我感到好幸福。”   在癸的鼓励之下,薰提起了勇气。既然是要做的话,或许就放胆一点吧!   为难尴尬不己的薰,在癸之前解开中衣和内衣,衣衫尽褪。场露出圣洁的女体。   “哈呀!”   癸感叹的赞好声,叫薰更是羞耻为难了。薰在这方面非常之害羞,如果不是因为经过之前的激战,身上满是汗水,非洗澡不可;又在这种情况之下,薰真不想人前出浴。   对比起青雾霭、梨花和深音。薰的年岁虽然只比她们稍长一点,可是身体却是完全成熟了,身高比她们高佻,肌肤雪白柔嫩,在充足的阳光照射之下尽现癸的眼前。一对圆润成熟的高挺酥胸,傲立于艳阳之下。粉红色的乳头,小小的乳晕,清丽脱俗。平坦纤细的腰肢美得动人,犹其是对比起胸臀而显出的曲线美。两个屁股蛋,圆浑有致,那种曲线和丰厚的感觉,在在触动着癸的心。成熟女性的修长纤美双腿,健康有力。看在癸眼里,让他内心骚动不已。对比起那白得醉人的肌肤、红得动人的乳头、就是那黑得迷人的耻毛了。不疏不密,整齐有序的一个黑色小三角,引起人无限的遐思。   “薰好美!好像仙女一样。”   “男人最喜欢的还是脱光衣服的仙女吧!”   羞涩的薰心有不甘的说着。形势所迫,让她非得作出如此尴尬之事,真叫她为难死了。   裸身之后,薰充满羞意和腼腆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如此动人。步入小河之中的每一个轻巧俏影和姿势都深刻在癸的脑海里,永不能忘。犹其是她红着脸儿,故作镇定的羞涩微笑,更是迷得人魂飞天外。   “等等!就站定在河中。”   待薰走到河正中央,癸急道。   “你就别再欺负人了好吗?人家的面皮很簿的。你看,我现在已羞怕得发抖了。癸就饶了我,让我放心的好好洗一洗吧!不要再看了好吗?”   “不行!”   癸的答话反而更加坚决。   “你真是的。”   薰一脸娇羞,面颊满是红暇。内心小鹿乱撞,娇不胜羞之中,感到身体在癸的视线之下更加发热了。   癸发出两股气劲,划破河面。激起了万千水珠,霎时之间,在阳光照射之下,出现了一条超小形的彩虹。   “啊呀!”   薰惊喜的一叫。感觉好浪漫!   “真多谢你!癸。”   薰内心感动不已,虽然因为羞耻,她希望能在夜室暗灯之下做此事就好了。可是每个女生心里,都会希望这珍贵的第一次,会留下深刻的回忆。一个优美的环境,绝对能让她们感动。薰也不例外,在这林中小河之内,本来并无特出之处。可是现在水气迷雾,艳阳配彩虹,整个环境真的变得像仙界一样。   第四十一节   “但是别勉强呀!你身上的伤。”   “这种程度的伤,看到你便治好了。”   “多谢你!”   一脸羞涩的薰,内心甜思思的。感动的她,压下内心的害怕,放松全身,坦然的面对癸。这一刻,丰臣家主君的身份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现在,薰只是作为一个追求爱的女子而已。   癸持续发功击在水面上,漫天的水滴降在薰身上。她就在这人造雨之中洗净身体,为了迎接一会儿,两人的灵与欲一致的结合。看着癸眼中热情的眼神,薰感到这样强忍羞意是值得的,为了爱女人往往会付出她们的一切。能够让癸看得开心,她感到好幸福,而且那羞死人的视线,也是一种对她身体美丽的惊叹,没有女性不喜欢别人赞美她的。   视线追着薰的双手,在她身体上游走着。癸的内心大呼爽快,那种仙女出浴的美妙绝伦气氛。傲然挺立于空中,那对秀美坚挺的乳房,极富曲线美,色泽之佳更是人间绝品。双脚修长结实,健康有活力之余,又不失秀美。三角地带的神秘小草地被沾湿之后,就更是引起他的无限的联想。   在水气朦胧之中,时隐时现的薰,让人雾里看花的似的。引发起所有情欲,癸有一股冲动,想进入这仙境之中,一亲这位仙女。   但是在癸有所行动之前,仙女已现身于他眼前。脸上一股如晚霞的红晕,尽显羞赧之色。双手略显拘谨害怕的环抱身上。   “让你久等了。我……总是怕身上有汗呢!这件事,……真的好羞耻呢!我也还没有做过。”   站在河边的癸一把将薰拉进自己怀中,二人温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薰一对柔美且富弹力的挺拔双峰就贴在癸身上。   癸一连串的吻在薰的面上,由面上一路吻到珠唇之上。让薰羞得闭眼不敢看他。   “我等今天好久了。薰真是出尘脱俗的仙女!记得有个故事,凡人利用仙女河中出浴的机会,偷去了仙女的羽衣,让仙女无法反回天上,成为自己的妻子。你真是引人犯罪的仙女,可是我可不止偷衣服,我更想偷你的心。”   癸的双臂一圈,双手抚在那光滑如丝绸,上面流着水滴的圣洁身体上。   薰张开眼看着癸,今天的自己实在太大胆了。接连受到打击,加上本来就极为沉重的压力,让她现在近乎报复的去追求自己的所爱。   癸早己偷了自己的心一大半了,就算与其他女人分享他,薰也想和他在一起呀。   “尽情的爱我癸!让我忘记所有不快。虽然没有做过,可是……这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吧!”   “那么,你就别怪我。”   癸嘴角淫邪的一笑,显然又想到什么坏主意。   吓了一跳的薰,又羞又怕的开口:“在想什么坏主意。”   “我今天受伤了。身上加起来最少六、七个不同的伤口。如果薰想要快乐,你自己可也得努力呀。”   “唔呀!”   羞得低下头的薰,微一颔首。   “薰是大人了!可不能像小孩子一样。得要主动和放胆一点呀。”   “人家……人家又没试过,如何懂得主动呀。”   “我教你不就行了吗?”   “坐到我身体上。”   癸立时躺了下来。   “不怕压到伤口吗?会痛的。”   “管他的。”   “你这人真是的。”   双腿跨在癸身上,让他注目在自己的花间地带,让薰好不羞愧。连忙拼拢着双腿坐到了癸的身上。   “啊呀!”   如两颗光剥巨蛋的臀部与美妙的桃花园,都贴在癸的肌肤上。那触感与暖意,带起了微微的快感。薰开始体会到性的美妙了。   “后面好像有点硬硬的东西!”   “当然!那可是我最自毫的男性本钱啊。”   现在才搞懂碰在自己臀瓣上的是癸的阳物,薰刷的一脸通红,好一阵子才缓和下来。   “真是风光无限好呢!”   “你自顾自己看得兴奋,可我却羞死了。癸一点也不体谅人家的。”   “被人看是一件愉快的事,犹其是当注意到观众兴奋的神色。我这好色的视线可是在赞赏薰呢!”   “癸的嘴巴最会哄人。”   “那么把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去!”   “咦。”   “刚才发功好累了。”   美色当前,癸那里会累。就算再累他也动得起来,无非是想享受由薰主动的快感。还有她那浓浓羞意的可爱表情。   “这个、这个……”   “不敢吗?”   “你好会欺负人的。像那次迫人家吃裸女刺身,让人家都不知如何是好。”   “反正刚才捉了鱼。一会儿让我再吃一次吧!”   “少……少来了。那种事怎可以……”   “哈哈哈!”   随着癸的大笑,薰的脸上一直有着红霞未散。犹其是臀部上,连续被癸的坚挺肉棒碰到。   “唔!”   “你这人真是的。”   微带点怒意的薰嗔道。双手握起癸灼人的大手,将之放到自己胸前一对玉乳之上。   癸的手好暖和结实。感到胸前的快感,薰悠扬的娇呼一声。   “舒服吗?”   薰只能羞得红着脸点头。   “双手揉搓胸部,腰腿用力前后磨擦。”   “这……”   “不愿意吗?”   “人家是……是处女啦!第一次应该由男人主动的。癸好过份!”   “我是淫乱的海盗嘛!”   薰幽怨的看了癸一眼,让他心中一痛。薰多想这个淫乱的海盗,只对自己一个人淫乱呢!   “老是欺负女孩子。”   薰反握着癸的双手,将之贴在胸前的柔肌上推挤揉搓。腰腿前后活动,在癸的腹部上磨擦着。   初尝性爱滋味的薰,现在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从胸前的一对玉乳与贴在癸身上的桃花园。粗厚的肌肤,雄性身体上火热的体温。快美的感觉先是如小溪,渐渐加大成一条河流了。   “啊呀……唔……”   愉悦且微带兴奋的动人仙音,听在癸耳中让他大感爽快。薰脸上开心陶醉的表情动人极了。   “腹部好像有点湿呢!”   癸的一句话,说得薰一脸通红。   “刚才喝多了水吗?”   “你好坏的。专爱这样子羞人,那么开心吗?”   “对呀!”   又羞又气的薰停止了动作。癸这坏蛋,硬把爱液说成……说成……   “继续吧!”   “啊呀……唔……”   薰的喘息声逐渐变得加快,那愉悦的仙韵更急更响了。双腿中间的花穴,有着黏滑的液体在扩散。   薰体内的快感扩大到如一条大河了。好美妙呀!身体,那种爽快。脸上在喝满了情欲之酒后,一片桃红。性的美妙和兴奋,实在太舒服了。   “好!”   癸曲腿扭腰,掌上用力,和薰二人双配合着。手上摸着软绵绵的美乳,肉感极好的这里涨着他的手指,极富弹力。薰的花穴在腹胸之间磨擦的速度愈来愈快了。   叫声亦愈显甜美与快慰。身体内的快感像激流洪水一样狂奔着。   “癸!癸!癸!”   悠扬悦耳的情欲之音,尽传天际。薰动情的面颊和身体上微泛汗珠,看得人更加入迷。   “好!”   癸一个急掠,身体向下退,双手放开胸部转移到臀部之上。嘴巴正正对着薰下身小巧可爱,流了不少唾液的小嘴儿。   “啊呀!”   薰羞急的双腿一紧,双腿更用力的合在一起,反而使桃花园密贴在癸的面前。   “唔。好!好味。”   癸嗅索着鼻端传来的香气,嘴巴一张舌头一伸,在薰的神秘花园上一扫,舔了一口爱液。   “那里、那里,好羞的。”   动情已极的薰,脸红得像柿子一样。不敢再动了。   癸则任由薰的爱之蜜流满自已面上。双手在薰的屁股蛋儿上尽情的揉搓玩弄。   “啪!”   在花唇上重重用力一吮,发出了如此淫秽的声音。   “啊啊呀!”   在超近距离,癸欣赏着薰的桃花园,两片花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嫩肉,还有爱液徐徐浸出的美丽情境。   “这里!”   “这里好美!薰的全身我都喜欢。我爱死你了。薰的身上没有脏的地方,不用羞耻呀。尽情的享受吧!我就是喜欢看你动情和愉快的样子。”   薰感动的垂泪,语调缓和的感叹:“你专爱欺负人的。”   癸伸出舌头,鲸吞牛饮着薰的爱液,享受她快乐的证据。双手努力的给薰更多的快感。   “啊啊呀呀!癸,好开心呀!”   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薰,她自已的手轻巧的爱抚着那动人双乳。好好的抚慰着自己那粉红色的娇小乳头。   现在的快感已是如大海内的急风骤雨,快感的风暴席卷全身。薰整个人都甜美酥麻起来。   癸的舌头又湿又暖,极富力量,那样尽情的在花间小径上扫弄、舔吮和把玩。刺激得花穴内阵阵蠕动,爱之蜜源源不绝的倾泻而下。   犹其是好几次舌尖拨弄到花蕊时,当那颗粉红色的小珍珠被扫过,薰更是兴奋得全身颤抖,深深的叫出她更美妙动人的仙韵。   “结合好吗?”   面上满是爱液的癸柔声细语的问着。   “唔!”   红着一张悄脸的薰,自然的颔首,没有丝毫抗拒不愿。   “由薰来作主动。”   “好的。”   脸上愉快和因情欲而点燃着兴奋的薰,甘悦顺服的回答。   身体站起,看着癸那怒扬于空中的坚挺肉棒。再次缓缓蹲下,纤纤玉手轻解开已被爱液沾得湿湿的兜裆布,握着火热的肉棒。   “对准小洞儿,薰!”   一脸羞愧的薰较对好位置。现在她的心脏激动得几乎要从体内蹦出来。   “呀啊……”   到底是习过武的薰,相当勇敢的一坐到底,让癸深入进自己体内,夺去她的处女之身。   只是一直都是非常愉快的脸色,现在眉间略皱。显出有点痛苦。   “歇一歇,薰!”   “唔!”   “终于我们二人合为一体了。”   “唔……”   因为痛楚,使薰的泪线特别容易失控。眼中流出两行感动之泪。   癸轻轻的替她抹去。   “现在薰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还有什么理由,我一定要破坏这段政治买卖的婚约的。我的女人,绝不让能让给他人。因为你是我的所爱呀!”   “你总是这样的!”   薰心中一阵感动,手掌轻抚着癸豪迈不羁的面容。要破坏就尽情破坏吧!癸。   薰的内心是希望癸成功的,可是身负重责的她,是不能不把此事坚持下去的。即然那是如此的痛苦在折磨自己。她不想离开癸,到一个不爱的,连他母亲也认为不成才的男人身旁。   “呀呀!”   癸一挺腰,肉棒向上突刺,痛楚已过的薰,欢愉的叫了出来。   “可以动了!薰。”   “唔唔!”   薰放下一切理智,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腰腿运力,上上下下的抽插着。   将稍降为大海中微风细雨级的快感,一下子加到去超级大风暴。   “啊啊呀!”   甜美、愉悦、舒适,动情的薰,激烈的摆动她的柳腰,追求女性的至福。   癸双手也放到薰的胸前,尽情的去抚弄她的美乳。肉棒享受着紧窄湿润,蠕动不绝的花穴所传回的微妙感觉。   花穴之内,爱液流得更急更快,收缩的次数愈显频密。而癸也不完全被动,间歇的往上突进。   “哈呀!那是……”   薰感到一股舒服甘美的感觉,从蜜穴之中涌向全身。快感的大海形成超级海啸冲击着一切。   脑中薰只感到愉悦和快乐,空白一片,只有幸福。   温热的暖流从女阴之中触发,薰的阴精洒在至爱身上。花穴猛烈的收缩,渴求着支出过后的回报。   “啊!”   癸低哼一声。在极大的快感之中,朝薰体内尽情的暴发了。精液、爱液、阴精,再加上一点处女落红混杂在一起。   两人深深的喘息着,陶醉在快感狂潮过后的薰,一再回味着刚才的至福时刻。   一脸佣懒妩媚的坐在癸身上。二人仍然紧紧的结合着,使她好不尴尬。   “薰现在这个样子好有大人的成熟魅力呢!”   癸的手托着薰的脸蛋儿,薰把头轻靠在癸的掌上,用力的磨擦着。   “今天我好感动呢!好快乐。那些不快的事儿好像,全都消失不见了。呜……我……我……”   说到这里薰放肆的大哭起来,完全不刻意抑制。   “为什么突然?”   “不!只是喜极而泣罢了。”   薰就这样维持着结合,平躺到癸身上。肩膀抽搐的低哭着,尽情发泄出自己的情绪。   身为一个主公,薰不可以示弱于人前。可是所有人的希望、敌人的强大压力、折损部下的伤痛、身不由已的婚事、至亲一样的幸惠的背叛、妈妈丢下孤苦的自己,还有竟然与妹妹持刀生死相搏的罪恶感。   种种不快,都在癸面暴发了。躺在癸的怀中很舒服呀!好像背上的重担一下子全消失了一样。   “想哭就哭过够吧!”   癸看着一向坚强不屈的薰,柔弱无依的闭上美眸,放松心神的睡在自己身上。双手则环抱着她,一面享受手足之欲,一面给她以安慰。   刚才癸弄至满天水花而产生出来的人工彩虹,现在正慢慢消失。愿望也好,欲望也罢,癸才不管。守护自己喜欢上的薰、青雾、青霭。他爱的人,就算死也不能再被人夺走。   失去至爱的痛苦,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第四十二节   之后癸和薰二人心的距离虽然大幅拉近,犹其是薰对癸很多亲昵和有点色的动作,除了露出一个带着嗔意的表情,都是任由他在胡作妄为。   可是每当癸说到放弃婚约的事,薰就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甚或婉转的请癸改说些开心的事。   经过三天的分别行动之后,癸和薰在晚上会合了正在森林扎营之中的入道等人。   “主公!主公!”   以入道、觅十兵卫、甚助卫门等真勇士为首,女忍者与战士们等一众部下,都泪眼莹莹的欢迎薰的归来。围拥着她们的主公。   “青雾!”   与欢迎薰的一大批人不同,一个娇小的身影,喜极而泣的扑进癸的怀里。   “担心死人了!三天来,我想死癸哥哥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万。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挂掉。”   癸得意的大笑,内心对有人欢迎他归来,从心里欢喜出来。   “幸惠大人她怎样了!”   “幸惠太人呢!薰大人她?”   “不会吧……”   “她……”   薰神色阴沉悲伤,不知如何说好。幸惠不止背叛了自己,还辜负了这一班跟随她的姐妹。大家这样关心她,幸惠却……   “幸惠—”   薰欲言又止,面对那一张张关切的脸,她真不知如何说出这件,会如此打击她们的事。   “幸惠背叛了大家。她已经是德川的人了!”   癸直接对大家说道。现在不是隐瞒真相的时候,接下来恐怕少不免会有和幸惠交手的情形,要是现在隐瞒下来,到时的对大家心理的冲击和战斗力的影响,恐怕难以估计。   入道:“你别乱开玩笑啦!我们说正经的。”   十兵卫:“癸!”   甚助卫门:“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侮辱幸惠大人。”   一时众人都以敌视的眼光看着癸,而他却毫不在意的靠近营火休息。眼光转到了薰身上。   心情沉重的薰,也不能不面对亲如姐妹的幸惠背叛一事。   “薰的背叛是真的。不止如此,她还对我拔刀相向。”   薰愁伤的把真相告知大家。一时众人喧嚷不已,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嘛!幸惠一向是反丰臣的急先锋。何况她还是真田十勇士的主公。这里的一半人都是幸惠的部下,邪马台帝国的主从关系,向来都是单线的,下级只对上一级效忠。她们效忠幸惠,幸惠则效忠薰。而现在幸惠竟然丢下她们,背叛了主公的薰。   “我想幸惠她不止是背叛薰,而是把大家的性命都出卖了给德川家吧!否则,我想我们的伪装没那么容易被看穿的。所以……所以才会被埋伏的吧!结果死伤了那么多人。”   深藏青雾体内的青霭,对幸惠背叛一事。也颇有疑惑,若是幸惠在安营的阶段下毒,再由德川方面发动伏击,那所有人都死定了。何况幸惠也一直有和德川作战。   但是癸和薰不会在这件事上说大话的。何况都已拔刀相向了,也不可能是误会!   这样想来,幸惠虽然已经背叛,但是内心还是不忍心对薰和部下们直接下手吧!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发作,只跟德川暗通消息。从她对自己和癸与沙也加的敌意去看,或许沙也加知道她内奸的身份,所以幸惠之前才一直执意的想杀掉沙也加吧!而沙也加之所以特别对薰反感,从这一点或许就反证出她惧怕幸惠杀人减口的意图。   只是不管幸惠的心意如何,现在青霭只好让青雾代自己说话。说明幸惠背叛的不止是主公的薰,还有一众部下们。纵然会使大家深受打击。但一定要让所有人团结一致对外,才能阻止有人想投向幸惠的打算。   看着薰认真的样子。   所有人都知道,幸惠背叛一事,绝不可能是假的。   “幸惠大人!”   入道牙关紧咬,双手捏成拳。对被最信赖的主公出卖,使她狂怒且心生恨意。   “主公!”   觅十兵卫一脸悲痛。   “呜!为什么,幸惠大人。”   甚助卫门颓然的坐倒地上。   一时大家愁云惨雾,士气大挫。特别是负伤者们的呻吟声,现在听起来更是隔外刺耳。   对大家来说,幸惠背叛的打击,远比她战死了还大得多。   薰正拿着毛巾替负伤的士兵们擦汗。女兵闭上眼睛的面孔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和汗水。   对还超过一百人的她们来说。重伤者的数目多达全体的五份之一,若是安排二人照顾一人,那么就只余下四十多人的战斗力,而且后者还得保护前者。   “去睡吧!只要是人就一定会累的,勉强自己做力所不能及的工作。反而会影响自己的身体,连之后的工作都做不好。”   癸带同青雾来到正视察伤兵的薰身旁。   “她们都是为我而战,为我而死,为我而伤的。癸,你叫我怎能不理她们!”   “弄坏了自己的身子。反而更加无力照顾她们!”   看到这样子,青雾主动的拿过毛巾,由她替伤兵擦汗。   “薰姐姐,让我来好吗?她们也是为保护我而受伤的,加上我又不能战斗,只好做这种事了。”   薰颓然的将工作让给了青雾。站起身远离呻吟不绝的伤兵们。   “有什么事要说呢癸?”   “你打算怎做。”   “尽快与伊达家会合。那样就可以得到他们的保护,伤兵也能够获得照料了。”   “我问过入道她们,队伍一直由觅十兵卫在带。由甚助卫门和入道一个负责前卫一个负责殿后。虽然刻意隐藏踪影,可是近百人的队伍,德川没可能找不到的,而且带着伤兵的行进速度变慢成这样。还有甚助卫门与入道二人,三天来已杀掉十多个接近的德川忍者与密探了。”   “你是叫我丢下这些为我而战的人吗?”   薰激动的反驳,眼中满是泪水。   “我也不想这样。但现实形势的确是这样,我只是客观说出来而已。若果照目前的情形走下去,被敌人的主力追上只是时间问题。或许我让青雾与青霭交换,详细问问她有何解决之道吧!”   “癸!”   薰嘤呢一声扑在癸怀里抽泣。   “我真是失败。连幸惠也放弃我而投靠德川!把部下们带到这个境地。”   “唔!”   “今晚和我一起过吧!”   癸把薰抱在怀中安慰着。   而在另一方面。茧和服部半藏两伙人分别展开追击丰臣家的行动,利用飞鸽传书和驿站的快马。现在从江户到本州岛南端都设下了重重关卡,命令各藩调动兵马,全力搜捕。   由于幸惠内奸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茧也失去了让她一直领先的情报源,在与服部半藏的比拚之中,人力、权力和财力都是弱势的她,就落到下风去了。   就在梨花的忧心之中,接二连三传回来情报,寒云组的首领义忠,则根据种种线索,推断丰臣残党的所在,连日来快马急追。将搜索范围收窄,准备一举歼敌,要扳回之前连串失误而使服部半藏大人所丧失的信心。   丰臣一党上至薰,下至一般士兵,都是意气消沉。从遭遇到的德川忍者和探子数目愈来愈多,可以感到敌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所在。正在缩窄搜索范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落在所有人头上。   癸自己也想不出有何办法去救所有人,唯一想出来的就是自己带同薰和三位真田十勇士与青雾突围。把德川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一边来,若是人数减至只需保护五人,加上除了青雾均各有战力,癸自信绝对可以保证她们的安全。问题是被丢下的士兵们,虽说对敌人来说她们已无足轻重,可是并不能确保敌人不做这多此一举的事,调动兵马继续追杀她们。   内心也极为焦急的癸,只好待到晚上大家休息时,把青雾带出来,找了棵树。在上面临时搭了一间树屋,好让青雾与青霭交换。   “抱歉了青雾,现在这个时候,我真的需要我那没用的军师。透过你传话,始终差了一点。”   “你说她是没用军师!里面的青霭可是气炸了。”   青雾看来一片随和,似乎没有在意癸要她二人交换的事。以癸推想,青雾是不可能真如此大方的,因为虽说形势危急,可是这样子难道不会给青雾,他只重视青霭的感觉吗?   这种做法就等于把一个女人赶下床去。说今天我不喜欢干你,换别人来那么伤人。癸希望能尽快选个时机,把青雾也占有了,那以后她们二人自己怎换都好,他每晚干这身体一次,让她们定期交换,谁也不欠谁。   “抱歉!委屈你了。”   “不会啦!”   勉强笑着的青雾,眼中却有点泪光。   “要看着吗?”   “当然!”   对一脸红透了的青雾,癸一副色狼的贼相。   “好色鬼!”   “你不喜欢我对你色吗?”   对多愁善感的女人来说,一旦要求得交合多了。她们总是会怀疑别人只喜欢她的身体,老是想些有的没的。可是女人对男女关系的察觉总是敏锐得多的。白天时青雾这小傻女和觅十兵卫总是有的没的,来缠着他。看来她们果然是意识到自己已和薰发生了关系。而当众女争一夫时,男人对自己肉体的追求,对女人们来说,就是一种爱的表现了。   青雾羞赧的在癸眼前衣衫尽褪,露出那未熟的青涩胴体。   “好羞呢!要人家在你面前做。”   青雾的脸从额头一直红到耳根子。   “那我用舌头替你做好了。”   癸色色的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大大的舔了一圈。   “才不要!”   看到他那副急色相,她伸出舌头做了大大的一个鬼脸作回应。   “唔!我最喜欢青雾下面的水晶,一条毛都没有。光光滑滑的,让你两个大小色女的反应,一目了然。”   “烂人!说这什么话呀!”   裸身的青雾擂起粉拳就放肆的打在癸身上。   “哈哈!”   “好了!别再开玩笑了,那么请龙青雾小姐为我一人做这自慰表演。”   “你把人当成什么了。”   “整天想些色色的事的小色女。”   “可是人家真的时常在想呢!”   一脸幽怨的表情,显出了青雾心中的焦急和屈闷。   “癸哥哥你看!”   “我真的好喜欢你的,所以从脱衣服时,我就兴奋了。现在嘛!”   一对纤纤玉手,在无毛的光滑花唇上把玩着,很快的从花穴内流出了不少的爱液。   “好羞耻呀!真希望也能快点像青霭一样。”   “很快的了!”   在青雾羞急的表情之中,癸的口舔上了她的手指,从以寸来算的特等位置之中,准备欣赏少女的自慰表演。   当癸舔完之时,青雾已一脸桃红的动情已极。   “癸哥哥!羞死人了,可是青雾很兴奋呢!”   “啊呀……”   再也忍耐不了的少女,十只青葱的玉指,尽情的在自己的小花唇上把玩着。很快透明晶莹的爱液流满了树屋的地板。   “水份很充足呢!青雾。”   “啊啊啊!丢脸死人了。我竟然在癸哥哥的眼前。”   现在的她体内快感如电流一样激走不停,愈是耻辱,身体似乎愈兴奋。   “努力!我等着喝青雾喷出来的阴精的。”   “不要说了!那么丑的事。竟然还……”   单单是想像自己体内最精华的液体喷射进癸的口中,青雾春意溢言的面颊上,就满是情欲。   “啊啊!看吧!癸哥哥。”   青雾尽情的分开双腿,将花穴大大的张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的内花唇,还有花蕊。   在淫秽和激情的动作之中,青雾褪下了小花蕊上的花瓣。露出一颗泛着粉红光泽的小珍珠。   在她尽情把玩之下,口中吐出愉悦的浪叫,下身爱液泉涌。   而癸也再受不了只做观众的寂寞,把头靠上去,让自己的舌头参与了精彩的演出。   “啊呀!癸哥哥,吻我,吮我,像第一次那样,请你尽情的用舌头欺负我。啊啊……”   青雾双手后撑,把花穴挺向癸的面上,任由癸为自己服务。茫然的面上,是热情与兴奋的神色。让癸哥哥舔自己那里,叫她兴奋快慰死了。   癸的舌头面对主动迎上来的花穴,自然不会跟它客气。大力在上面舔弄着,舌尖扫来扫去,对准花穴之中穿入,掏、掘、舔,更加力的对穴内吸吮,把爱之蜜都吸进口里,吞下肚口。而顶端的花蕊也没有让它闲下来,舌头多次拜访。   一直到青雾发出愉悦的欢呼,全身颤抖的迎接了高潮。微眼如丝的她,诱人已极。脸上尽是女人的至福表现。   “来了!来了!啊啊啊……”   在快乐的狂呼之中,癸的嘴对准了花穴,把青雾喷出的阴精喝了个干干净净。   “啊呀……”   青雾无力的软垂下来,高潮过后身体疲不能兴。花唇直接贴到了癸的面上。   一度闭起的眼睛,再次张开时,身体内的两个灵魂再次交换了。   “青雾真是的,这么丢脸的事也做的出来。”   “把头伸开啦!羞死人了。”   青霭羞急已极的向后退。还双手乱打着癸的头。   “还不是一个身体,一张面孔。”   癸得意的在花唇上舔了最后一次,把阴精和爱液喝了个饱。   “那种地方,你们男人为什么老是喜欢又吃又吻的!不怕脏的吗?”   “对我来说美女身上没有脏的地方。”   癸淫邪的低笑着。   “谈正事好吗?我要穿衣服了。”   一脸红透了的青霭伸手拿起刚脱下来的衣服。   “这样就好。谈正事多无趣,光着身子谈的话就有趣多了。嘿嘿!”   癸一把抢过青霭的衣服,把她抱在怀中才谈。   第四十三节   “你真是好不要脸的!”   “嘿嘿!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要脸的人,无地自容的样子。那么我的军师,你就裸着身子替我想些阴谋诡计吧!”   “你就不可以用计策两字吗?偏偏要说成什么阴谋诡计的。”   “替海盗想的,当然是这样叫了,谁叫我是大奸大恶之人。”   “是大淫大色吧!”   “这张嘴还是那么锋利啊。”   该死的癸,一面吻在青霭唇上,一面把手送进她两腿之间,在花间重地的花唇上来回抚摸。   “是那张嘴,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说的。”   “别欺负人了好吗?”   脸上有一丝动情的样子,青霭羞赧的微微垂首,不胜娇羞。   “癸想要的是解决伤兵的事和更重要的,破坏丰臣和伊达的政治婚姻吧!”   “没错。”   “伤兵们的话?只好把她们卖进艺妓馆了。另外再派三、数人作支援。”   “喂!这太毒了吧。”   “不是啦!听人说完好吗?要掩饰身份,进艺妓馆是最好的,他们自有一套与官府打关系的手段,何况买卖人口的事,他们如何会不熟,对如何掩饰和改换身份极有专长。而且我们只要廉价售出,卖艺不卖身。加上士兵们的相貌,都颇为甜美可人,而且也可以用忍术表演杂技。必定不乏买主的!”   “即使德川如何调查,艺妓本身就来自五湖四方,多数人身份不明。要在这树林之中找出安排进去的树,比登天还难。”   “好!就这么办。”   “但是关于婚事!”   “对伊达家我所知有限。没有情报,我也无法分析献计。但是幸惠背叛的事,已经使薰大受打击了。你正好从这方面下手,说服她放弃复兴丰臣家的事投进你怀里。而且利用与入道的友情和十兵卫的奸情去说动薰,如果能把甚助卫门弄到手,三个真田十勇士一同支持你。必然大有助力。”   “什么情?你在说谁呀。信不信现在就再奸你一次?”   癸内心放下了伤兵一事。但是对于薰,虽有了青霭的计划,但自己尚无说服她的把握,只能见步行步了。   手下则毫不容情的欺负青霭,弄得她淫声浪语过不停。   丰臣一党所扎营的地方,南面为河流,北面有小林,更北则为高山。东西两方均是可自由进出的道路。   而一队又一队如幽灵一样的黑色暗影穿过林木之间,既快亦飘,其速甚快,迅速接近。   而在这些黑影之间,一个结实高壮的人体停留下来,脸上阴霾与狡黠的表情之中有着得意与兴奋之色。   “梨花,伤好了没有。”   “已好了……半藏大人!”   从黑影群中,忧心忡忡的梨花现身出来。同行的还另有一个成熟得多,穿着香艳性感的美女一同出现。   “爱水,今晚大胜之后,好好的尽情服待我。嘿嘿!这次神君家康大人,必然会对我另眼相看吧!而且茧公主也……”   作为德川家各忍军和密探队的总帅,服部半藏欣赏着自己部下们强大的军势。对他来说胜利是必然的,问题是如何去享受这个胜利。   由西面追来的伊贺忍军,分从北面树林和河南岸穿越,先从外围对丰臣一党予以重重包围,再行一举歼灭他们。主力则为东面的半藏自已、梨花和爱水与西面的义忠、空潭和春心,旗下动员忍者达到千名之众。   正当薰的部下们还在睡眠,未睡在站哨的则对未来惶恐不安,危机已悄然掩至。   “爱水负责突击,梨花负责支援。十五分钟之后攻击,我到上面去,好好欣赏一下那精彩的场面。”   正拿出铊表在看的半藏,话刚毕,身形一晃,已然从原地消失了。自从伊罗巴诸国开始了大航海的时代,这些西洋产品,就流入进东洋。精美的铊表价格极昂贵,也只有如半藏这种身份的人,才有资格使用。   “好好的准备呀!我们要替半藏大人热情的欢迎丰臣家的人,还有姐姐今晚很期待和你三人行呢。”   成熟妩媚的爱水,一声浪笑之后,前往到前方部队之中。   “癸……我一定会帮到你的。”   梨花现在已不管背叛的话会有什么酷刑了,就算被剥皮分尸,她虽然怕死了,却还是要做。   树屋上本来正满屋春色的,可是由于这里比最外围的哨岗还要前,加上癸的耳力。虽然十分轻微,他却还是发现了林中的不对劲之处。林木之间的微弱沙沙声,显示正有大量来人接近,而且不是一般人或士兵。应为忍者或密探级的对手。   “穿起衣服吧!青霭,快。”   “呀!”   脸上春潮满面的青霭,一脸讶异。   “今晚有很多偷窥狂呢!”   “真的吗?”   青霭受惊,大急之下,胡乱的快飞把衣服往身上套。   待她穿好,癸则抱起她从林间飞掠回到营地。一会儿落地之后,癸就对值班的女兵吩咐,通知三位真田十勇士有敌袭,自己则直接找薰。   很快的整个营地的人都动作起来,准备迎接敌方的进攻。   “薰!”   抱着青霭的癸停在正入睡的薰身边,一声低语。而这已足以叫醒薰了。   睁开眼帘的薰还是一脸尚未恢复的疲惫,她近来身心所受的压力愈发沉重。   “敌袭。”   癸一说完。薰身上就再无一丝疲意,神色警戒注专。   “那个方向?多少人?距离多远?”   正当癸要答话的时候,察觉到丰臣方面有了变化的德川阵营,由义忠首先发起了进攻。   “铿、沙沙!”   大量的兵刃交击和脚步声从四方八面传来。现在已不用再交代什么了。   “走吧!癸。”   一脸英气的薰,拿起吉光起来指挥作战。而看着薰瘦小的香肩,癸深深明白她所受的压力之重,与内心的难过。   “火仓,看来今天之后,你得要减肥了。最近连吃了那么多顿丰盛的大餐!”   癸拿着魔刀火仓春潮,紧跟在薰的身后。   “又是一个叫人兴奋腥得风血雨的夜晚呢!”   手中刀传来兴奋的回答,可是癸郤兴奋不起来,一想到现在的恶劣形势。   在外围包围着的忍者群大举从各个方向同时来袭。虽然声势浩大,可是也损失不少。丰臣方面一早就在营地四周设满了陷阱,一时装在各机关内的弩箭大量发射,地上布满不少铁蒺藜和能发烟发毒的地雷。   在一片震天的喊杀声之中,夹杂着大量的哀叫。义忠带领着空潭和春心直扑而至。舞起一片刀幕,挡开迎面射来的弩箭,第一个杀进丰臣的营地之中。而跟在他身后的过百个黑影,已然减少了三份之一。   很快的义忠对上了甚助卫门及十余名部下。近身白刃战斗终于开始了!   大量的忍者从四方八面涌入,整个营地到处都是敌人。   烈火过处,癸手上又结束了一条性命。   “薰,怎做?”   “向东突围吧!”   “好吧!”   营地四周满是刀光剑影,十字镖的破风声,火药的爆炸声,临死前的哀呜声。冷酷的服部半藏根本不在乎丰臣所布下的陷阱,对他来说忍者们,只是一种消耗品。死在陷阱之下的人,从一开始半藏就算进了损失数量之中。而他这个快攻,做成了薰一伙的大为混乱,根本无从作什么系统的指挥。   “癸,你带头向东突围,殿后的工作由我来做。”   一脸凄美的薰,焦急的面上沾着人血。手上没有一刻停过,凡是接近她五尺之内的忍者,无不一刀毙命。   癸虽然不想丢下她,但是现在无论那一项工作都是极为险危的。再互相推搪只是徒然浪费时间,只好依薰的决定做。   “好。即管上!想到阎罗王处报到,找我就行了。”   狂吼一声的癸气势惊人,将以三、四人优势围攻丰臣女忍者和女兵们的德川忍者一一解决。一路聚集着人手的同时,一路向东突进。   “妈的!究竟有多少人。”   癸护着救出来的十多人,从营地中央,一路杀到东面。其间手下没有一合之将。这时前方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个疯狂的在撕开人体的正是入道。   “和尚,青霭交给你。还有替我掩护一下!”   在敌人刚至时,癸为安全起见,逐把青霭用绳绑在自己怀中。现在正好把她丢给入道,以便自己全力应战。   虽然到处都是敌人,可是东面的敌人明显比较少。而且稍远之处不时有爆炸声。   “是尼姑!你再男女不分,我就打遍你的臭嘴。”   入道大喊着,手中又再撕下了两个忍者的人头。   “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癸看着怀中脸色发白眼中又惊又怕的青霭。把绑着二人的绳子解开,将她交给入道。   “你要小心呀!癸。”   “知道了。还有入道!你和这十余人守在这里,等薰一会合过来就全力突围。我先看看外面的情况。”   “好!”入道接过青霭,把她绑在怀中。   正在围攻癸他们的忍者尚有三、四十人。癸冷笑的看了他们最后一眼,之后在入道的掩护下,舞出一条火龙把他们全吞噬掉了。   背后虽然杀声震天,可是突破主要包围之后癸的前方却只有少数敌人,三三两两的,一出现无不并被一刀解决掉。   而在地上,则有不少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忍者身体,和不少负伤正在呻吟的敌人。附近全都是溅满地上的血肉,还有火药爆炸过后的焦臭味。近远的前方则有一点刀剑交击声。   这时十多道火光划过天空。   “冲天炮!”   那是神州国在使用的一种火药武器,以竹筒来盛载火药,中间分隔开来。后方的火药燃烧,把冲天炮射上半空,而前方的则是火药、燧石和铁钉的集合,一落地则爆炸。直接命中的话可把四肢炸个粉碎,近距离也会被铁钉和火炎所伤。   癸急发出一股真空刀气,斩开掉到他头上的冲天炮。但是,落在邻近的仍然发出了夺目的强光和爆炸。   “呼!”   看到这里的情形虽然不知原因,可是似乎对方的射击水准极差。本来应要射进丰臣营地的冲天炮,全都落到了正要冲进去的忍者们身上。所以东方的敌人,因此而死伤惨重,才会特别少人。   癸继续急进,决定先为薰她们开出一条路来,直往前方刀剑交击之处前去。其间凡是遇上他的敌人,直接就化成了被切开的焦炭。   终于来到交战地点的癸,本以为可能是甚助卫门。但是交战的双方是更叫他意外的,竟然是两派德川忍者。   当中的一个是梨花,另一个则是没见过的成熟艳女。   梨花正与二十余名部下在对方三、四十人围攻之下苦苦支撑,以保护另外二十名同伴持续发射冲天炮。   娇小的梨花身上多处沾着血迹,小脸蛋儿因伤而痛苦的扭曲。持着匕首的她,对抗着的是力量和速度都胜过她甚多,手持邪马台刀的女忍者。   心急如焚的癸马上加入战团。第一刀就如流光闪电一样快急,连砍了五人,之后火仓带着腾腾烈炎,一路朝梨花突进。可说是挡者必死。   “叛徒!原来是为了臭男人。好,你看着吧!半藏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与梨花激战中的正是爱水。看到强敌加入的她,丢下两句狠话,马上转身撒退。而首领一退,其他忍者自然就跟着退。   “你怎会在这里的!”   万分讶异又忧心的癸,连忙抱着梨花。察看她身上的伤势。幸好都是一些皮外伤,尚不致命。   “我有没有帮到癸的忙,那些冲天炮!”   急喘的声音,显出她疲累已极,而且身上满是汗水和伤口的血。   “冲天炮是你放的!”   “唔!”   “因为不知道癸你在那里,所以我一直朝着外围的伊贺忍者乱轰。”   “多谢,真的很大帮助呢!”   癸心生感动,为了那一夜情缘,梨花不顾自己的性命,不惜背叛。反而自己当日还为丢下她而松了一口气。   “这就好。我多怕癸会遭到不幸了呀!”   伏在癸怀中的梨花低泣不已。自从相遇之后,她每天每天无不想着癸,这几天更是焦急得每晚都不能入眠。   “这些人是……”   癸看着旁边脸色阴沉的忍者们,梨花叛变可以理解,但这些人。   “是分配给我的部下,我向他们下了毒,迫他们服从我而已。”   “好,那梨花你改变一下射击角度。我先去找同伴,再来会合你。这中间你千万不可以有什么事呀!”   “唔!”   被癸关心,让梨花内心一阵温暖,感到自已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们这帮德川走狗给我听着,要敢对梨花不利的话。我就从用这柄魔刀给你们分尸。”   搁下这句狠话。癸最后轻抚了梨花那劳累和感触良多的脸蛋儿一下,才转回到战场上。东面的路既然是安全的,那得尽快把薰她们救出来。   正在地上如急风一样疾进的癸,却突然急停而下。前方有一股惊人的气势,那是一种异常阴冷的气息。   “真是讨厌呀!我看上的小女娃竟然敢作反去偷汉子。本来在好好欣赏部下为我努力工作的。但我现在心情非常不爽!”   如秦山压顶一样的压力迫人而来,从火光掩映的树影之中。一个雄壮的身影迈着有力划一的步伐转出来。   全身黑色忍者服,虽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是眼神阴暗深沉,让人看了好不难受。   “你就是那个会玩火的小子?”   “你就是那个魔君家康所饲养的狗?”   来人正是服部半藏,本来懒得出手的他,在收到爱水关于梨花叛变的报告后。决定狠狠惩罚这个小贱人!本来就怒从心上起的他,面对轻视癸的问话,郤遭到他十倍的反侮辱。让这阴冷狠毒的人,再也无法抑制。   “我就是神君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怎样?敢笑我是狗。现在,臭小子你马上便要变成狗食了。”   “卡察!”   半藏手臂一挥,内藏的机关马上准备好,以快比火枪铁弹的速度,连射出十枚十字镖。半藏虽然感到癸绝非平庸的对手,对这种人本应暗中予以暗杀的,可是现在他已没有心情来玩阴的。狂怒的他,要把癸当场血祭掉!   嘴上虽然一副轻松无懒的样子,可是癸郤已然全身戒备。十字镖虽已快绝,但在半藏抬手的瞬间,癸已然从原地闪开了。   手上以七成功力抢先出手,以真空刀气后发反击。同时身体急掠,展开时间差攻击。   第四十四节   身手不弱的半藏,仅以分毫之差,往后一跃,险险避过癸的刀气攻击。可在他落地的同时癸已把握这机会攻至。   “铿!”   本以为一刀可劈开半藏的,癸郤被他的指甲挡开了。二人硬碰了一下旋即分开来。   这时癸疑神细看,才发现那不是指甲,而是一对由铁线和铁指环织成的手套,上面装有十柄十寸长像指甲一样的尖刀。   “好!你就死在我这家康大人的第一忠犬,狗爪之下吧!”   刀光掩映,狂攻而至的半藏,迫近癸的身旁,十柄刀同时往他身上多个地方攻来。一时之间癸也难以全数挡抵,靠着魔刀的全力一砍,暂时压退半藏。可是身上已伤了最少三处,其中一处更长达二寸。   “这难缠的蠢狗!”   “嘿!即管骂,你马上就要死在狗爪之下了,有何感想呀?”   “蠢狗!狗是猫的天敌,但我偏要用猫收拾你。”   凝聚全身功力,癸和半藏二人从源地消失,已然在半空全力硬碰在一起。   正想一手缠着癸的刀,一手爪出他的内脏的半藏,郤看到他手中一团银光。癸捏着变成猫形的火仓,全力捣在指甲刀上面。   “铿!”   刺耳欲聋的巨响过后,五柄指甲刀被撞断飞出去,火仓的猫爪更在半藏的胸膛上画过,留下长达一尺的爪痕。   癸利用半藏震惊的一刹,左手全力出击,重击在半藏的面上。   二人再次落地时,胸前衣衫尽裂,面上流满鼻血的半藏,真如一头难看的恶鬼。   “你这杂种,我宰了你!”   半藏右手仍然完好的指甲刀晃动了一下,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冲击波,沿着地面攻向癸。所过之处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爪坑,这是半藏的绝招之一地龙爪。   癸跳起避过此一击,想以真空刀气反击的他,郤被半藏抢先发射了手臂内的十字镖。由机关射出的十道银光划过半空,虽然癸已舞出一面刀幕,可身在半空闪避不便,总共中了三镖之多。   “嘿!”   一脸冰冷的癸盯视着满是狂气的半藏。他自信自己的内力应高过半藏一点点,可是靠招式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以武器来说火仓这柄魔刀是高级过对方的指甲刀和机关十字镖的。但是实力相当的对手交锋,并不是实力强一点的就一定会赢的。地形、心理状态、疲惫程度,都无不影响着胜负。而对癸不利的是由于之前战斗的疲劳,估计自己应会先累倒。何况敌人在数目上占绝对优势,随时会有敌人增援半藏的可能出现。   而这样打下去,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分出胜负。但薰那方面的形势应已非常危险了。为此癸只好一刀决胜负。   癸一刀劈断一棵巨树,随着巨树轰然倒下,他利用余下在地上的树头掩护自己下半身。手上魔刀遥指着半藏,刀身开始产生出烈炎。   “飕飕飕!”   半藏看到癸停下,就对他连续射出了两次机关十字镖。可是火仓发出的烈火却产生了一股急激的气流,大大的干扰了十字镖的准确度,加上癸只需防御上半身。使得半藏完全没法命中!   看着癸杀气迫人而来,刀上的热气仿佛灼在自己身上。以半藏阴险的性格,本应退走,等待下一次机会的。可是怒意上涌的他,却不愿放过癸,加上对自身武功的自信。使他决意一分胜负。   “去死吧!”   一声狂喝之后,半藏发出了地龙爪,击向癸所在的树头。同时从原有的位置隐起气息,使出金蝉脱壳,震碎外衣用内力使其霎眼间能停在半空。而自己则藏身于一旁。   “三寸!”   癸给了火仓一个指示,就以惊人的气势跃起,其速度和威力均狂猛己极。刀光过处,半藏那衣服做成的幻形,已被砍开了二半,火舌缠绕,瞬时烧着。   即然是半藏也讶异于癸的力量和气势之惊人,但他郤把握时机,在癸落地之后发挥忍者擅于隐藏的特性。收敛气息,从侧面俏然突击而至。   一击不中的癸,虽然落地,但其威势一点不减,手中魔刀的火炎反而更加腾飞乱窜。癸将五感提升至极限去侦察半藏的所在,而在四周热气之中的一股阴冷气息,自然没有能逃得过他的注意。   凶猛的热流和杀气,随着魔刀的挥动,瞬时聚集劈向了半藏。   自己的身形被对方察觉,半藏心下大惊,可是当下也无法收手或退走。只好使出全力,拚着受点小伤也要置癸于死地。   刀光夺目,火花乱飞的一下硬碰,想用断掉指甲刀的左手铁手套,接下癸全力一击的半藏,却反被癸削飞了前臂。当半藏的指甲刀还差三寸即可贯穿癸的心脏时,突然伸长的火仓,已创先划过半藏的前胸。   在烈炎之中,鲜血瞬时被蒸发掉,发出极不好臭的焦味。   “可恶!”   半藏的前胸留下一到深可见骨的刀伤,左手前臂被斩断,而换来的只是癸前胸一个小伤口。   虽然二人功力相差无几,但蓄势待发的癸,靠着分毫之差的优势,击败了刻制气息想以偷袭取胜的半藏。   “下次你死定了!”   半藏恨不得杀了癸而后快,可他只能含恨的退走。地上满是他所留下的血污。   “斗败的狗总要吠个两三声才肯认输败走的!”   癸嘲讽的侮辱着这个身手不弱的对手。可能的话现在正是趁敌病取敌命的时机,癸可不像那些自命侠士的蠢才那么大方,要不是担心薰的情形,现在他已全力追击上去了。那容得着半藏这疯狗乱吠!   时间紧迫的癸,全速展开身形,连包扎身上几个小伤口的工作都不做。而在他头上是梨花为他不断射出的冲天炮。   当癸回到火光熊熊的战场上,形势可说是不妙已极。只余下三、四十余人的丰臣一党,利用着狭小的地形,苦苦支撑着十倍以上的死敌进攻。甚助卫门和入道全身浴血的在第一线硬战不退,对手则是二名女将,寒云组的爱水、春心。在较后排浑身血污的十兵卫则不断联同手下所余无机的火枪手支援前面的她们。   “怎样了?薰呢!”   满是血污的十兵卫,一见到来人是癸,心下激动得几乎难以言语。   “薰大人还守在伤兵那里不肯走!想带她们一起突围。”   癸心下一沉,薰怎么不冷静到如此程度。照现在的情形,健全的人想安然退走都有问题了。还怎可能带走负伤者!   “轰!轰!轰!”   在汹涌攻来,黑压压一片的敌方忍军背后,十余枚冲天炮又再落下。一时炸死了十数人,烧伤和铁钉杀伤数十人。使得敌方攻势暂时一缓!再加上在不广阔的道路之中,入道与春心、甚助卫门与爱水的激斗,就占去了不少地方。她们这少数人才能支持到现在。   “我去把那笨人找回来,你们怎也要守到我回来为止。”   癸看了排山捣海攻来,又不断在丰臣一方的枪火与刀光之中倒下的忍者群。丰臣方面全军覆没,看来就在旦夕之间了。   绕开敌人想要进入营地之中的癸,郤遇上了同样想绕道从背后攻击丰臣一方的二十余名德川忍者。   现在的他正是怒气大旺,对敢挡路的敌人,含怒出手,威力非同小可。   先是真空刀气削翻了十多人,眼前一时满是飞起的头颅和被砍断的手脚。手上刀光连闪,一刀一个毫不留情。当癸穿越而去之时,二十人只余下二人!这还是癸为了争取时间才没来得及都杀掉的后果。   从林木之间飞掠回到营地,癸看到薰与三五个残兵在死守在一起。而她们面对的敌人几近二百。而且还有两名头目。那是寒云组的义忠与空潭。   而薰本来想守护的伤兵,则早已插满了十字镖相继倒毙,而死在四周的敌人尸体也不下百具。   高大帅气的义忠,正指挥着忍者们进行波状攻击。而在这之间,更有四五十人专门发射十字镖狙击薰。把她和几名残兵围得铁桶似的。   薰也是深懂兵法的人,弃卒保帅之道她如何会不懂。若是不认识的士兵就算了,可这次她带来的,莫不是长期跟随在她身旁的精锐,一向担任她的近卫。每一个士兵,她都认识,叫得出名字。丢下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部下,与丢下一班日夕相处对自己忠忠耿耿的人是绝然不同的。   加上对来袭的敌人数目完全不清楚,薰心下一软,没及细想,就想把伤兵们都救出去。但是敌人却已用压倒性的数量攻至,不止没能救到人,伤兵反而全数死在德川忍者们的手下。   会做出这种失误的判断,也与薰连日来心绪不灵有关。本来复兴丰臣家的战斗就非她所本愿、与癸结合之后她更每天必质疑自己下嫁伊达家的决定、对幸惠背叛的百思不解、敌人不断迫近的压力。薰的内心,已然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多时,犹其是即使如此,她还得保持在部下们面前绝不软弱的形象。   “啊呀!”   “梨子!”   薰悲凄的一叫。又有一名部下死在密如雨下的十字镖之中,自己真是一个没出息的统帅。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破风声从天而来,新月形的巨大真空刀气,在排成三排密集发射十字镖的敌人之中,砍出一个血浪。二十数多具人体同时被切裂,将碎肉和肢残到射到了同伴们身上。在一连串悲呜声之中,使得敌人停竭了攻击。   “癸!”   看到这种粗暴血腥的手法,薰心中一阵激动,是他来了。   “冲!”   义忠一声令下。准备就绪的空潭就率众突进,以十倍的人数冲向薰所在。蓦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癸已持刀护在薰身前。   像根枯竹一样瘦削的空潭,挥舞着长柄镰刀攻来。   癸一个前冲硬劈在柄上,把他迫退。手上刀光一闪,从腰到肩切开了另一个忍者,接下来一拳打碎左边另一名敌人的胸骨,即时置他于死地。   一手抱着尸体的癸,就等空潭再次冲前。   “喝!”   癸略抛高起尸体,手中刀一挥,拦腰劈断,再用内力向外震。突然破开的人体,以高速至具杀伤力的内脏和血雨喷射而来。使大惊的空潭忙着后退,而刚刚后退的他,意识中最后看到的是一道刀光。   在癸面前以这种程度的身手,还不能发挥出自己全部功力和最佳状态的话,就只有死。   癸刀光一闪,己取下涳潭的首级,让他即时了帐。一手挥舞着人头作武器,另一手是火炎缠扰其上的魔刀。再次展现他那杀神姿态的癸好不惊人。   与薰二人并肩而战的癸,终于全数消灭这波冲来之敌。但薰身边最后的女兵们也已全数战死了。   “癸!”   当最后一名敌人也被杀之后,身上满是血污,好几处地方明显负伤了的薰,眼中满是泪光柔弱的挨到了癸身上。现在她感到很有安全感,即然面对再多的敌人,只要有他在一起就不会怕。   看到薰这样子,癸内心一软,原本想教训她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快走,入道她们已是生死一线了。”   “唔!”   眼中泪光闪动的薰点头答应。   可是要走可也不容易,二百余名敌人,而且还在不断增加之中。若是马上转身逃,捱上几枚十字镖,也可以逃得出去。但一会合上入道她们,敌人也会会合在一起,那样的话,薰余下的部下也就死路一条了。   “原因你不必问,有一股敌人叛变了来帮助我,他们的首领是个叫梨花的小女生。薰你和入道等人马上去会合她们,从速撤走。和梨花一起等我!”   “等等,那癸你怎样?”   “还用说,男人当然是要保护女人到最后一刻的了,等解决了这里的敌人,我自然会追上你们。”   “不行!我怎可以丢下你。”   “你够了没有。现在可不是拉拉扯扯的时候,还是你想要丢下自己的部下, 任由她们死在敌人刀下。”   义忠看着眼前的敌人和一地的尸体。这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自己亲自上去的话,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也未必能打到他。但依赖这些忍者们也不太可能留得着对方,这样的话只好先利用忍者们消耗他的体,等耗得七七八八,再由自己出手偷袭。原本眼看就可以擒下丰臣薰的了,现在郤……   “发射!”   在命令之下,近百命忍者同时齐射十字镖。一时镖雨连天,但是对癸来说幸好现在满地都是尸骸,他随手就拉起二具在自己身前抵挡,手上急激的摆动火仓,开始形成火龙。   “停!冲。”   在十字镖攻击无效之后,义忠只得再选择让忍者们去肉搏了。   “薰,是时候了!”   薰悲伤的一点头就往树上掠去,而癸也一跃半空,面对着敌人在空中替薰掩护。   马上又有大量的十字镖攻来,癸利用刀上的热气卷开绝大多数,再加上挥动出一片绵密的刀幕。身上总算只中了六、七镖,不过由于运功护体,所受的仅只是一些割伤程度的小伤。   “妈的,这样不是愈来愈多伤疤吗!”   癸咒骂着的同时,手中已舞出了一条巨大的火龙。   “散开!散开!”   从茧的菊之忍军与丰臣一党的交战之中,义忠得知癸这一招非同一般。若以当下的密集队形被正面打中的话,随时可以损失上近百人。而且义忠就不信癸可以一直这样舞下去,只需等他疲倦的时候来临,就是这家伙的死期了。   第四十五节   对癸来说,敌人这样做可就让他大舒一口气了。双方持续着汗流浃背的对峙,估计薰已与入道会后之后。一直环绕着癸张牙吐舌的火炎之龙,脱离刀身疯狂的肆虐。   红和橙色的身体,摇摆晃动的身体,虽然只短暂的怒窜了一会。但在这炎之龙消失前,义忠已经损失了三十多名部下。   “追!别放过他。”   黑色的暗影群像飞箭一样扑入林中,忍者们形势一股波浪一样,在森林之中带起一阵骚动。   癸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摆脱了背后之敌,当去到之前入道她们最后死守的地方时,除了双方的尸体各增加了双倍之外,什么人也没有留下来。   直至追到原本梨花发射冲天炮的所在地时,才总算追及了丰臣和德川的双方人马。前方是三十余名女忍者和武士,一面逃跑当中,火枪手还不断填装子弹对后方的敌人射击,而女忍者们则不时向后发镖与丢下铁蒺藜阻敌。最后方则是不断和追上之敌缠斗的薰和入道。   德川一方领头的则是爱水和春心,背后跟着一股波浪似的忍者群,每次均一跃离地十余步的忍者,形成一道气势凶凶的黑色急流。对前方的敌人,则不断以十字镖还击。   “呀……啊……”   一声悲叫之后,有一名中镖的女忍者脱队,马上就有多枚十字镖射中她,最后三、四名同时攻上的伊贺忍者,将她切成了数块。   薰看到这情形心中一阵绞痛,继续边退边打的战斗,给部下们拉远与敌人之间的距离。面对如潮涌一样的敌人,她的压刀非比寻常,一面躲避着不断袭来的十字镖,在面对敌人倒退着走的同时;一旦有敌人追得太急,她就反身冲前,吉光一闪把对手或杀或伤。   癸人未到刀气先到,真空刀气过处,虽然给春心和爱水这两个头目躲开了,可是同时切断十多具人体,仍然使得这股黑色急流的冲势一缓。   “回来了。”   “等你很久了,癸!”   满脸疲劳与忧虑神色的薰,破颜一笑。心中焦急已极的神色这才为之一舒。   癸心中一动,即然是在血战之中,但是脸上沾着血污,眼神忧伤的薰,仍有一份醉人的凄艳美态。   “辛苦你了。”   手中磕飞射来的十字镖,另一只手则轻轻替薰整理凌乱的发丝。   “这里交给我吧!”   “不行!癸,要走一起走。”   薰眼中泪光闪动,一脸坚毅的神色,决不肯同意。   “你不想再有人牺牲吧!”   “那我和你一起留下来。”   “喂!我可不是想要死在一起呀。”   “薰的身体,我还没抱够呢!”   “癸……”   “相信我!”   癸说完就什么都不再说。急奔到丰臣队伍的最前方,手中握紧生死与共的魔手。要发出那火炎龙舞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看着一张一张通过自己身旁担心焦虑的面孔,癸内心有一种空洞感。他不喜欢像老鼠一样被人追杀、混身疲累不堪、多处负伤。但是他更不想这些多日来相处的人,就这样死在眼前。   癸战斗的目的有很多个,看敌人不爽、受美女所托、自卫,但是最让他肯为去受苦和拚命感到值得的,就是为保护所爱和喜欢的人而战。   十兵卫默言无语的通过他身旁。虽然大家什么话也没说,可是看着紧咬下唇的她,癸知道一说她就会难过到哭了。   一向冰冷,把自己看成女人之敌的甚助卫门,神色关切的道:“别死了呀!”   “我还没上过你啦!”   癸色色的开着玩笑。而刀上的火龙已变成粗越一尺了。   “你要死在这里我就不放过你!”   在扭断敌人的颈项的同时,入道大叫着。   虽然对她全无兴趣,但癸能够体会到一种友情的存在。他好女色,入道好男色。而在入道背上,则是青霭欲言又止的焦急样子。癸只能以一个自信的笑容安慰她。   “青霭!告诉青雾,她的第一次我还等着要取的。”   当队伍最后的薰通过时。   欲哭难耐的薰,以悲伤的眼色临别看了癸一眼,一直不欲移开。   “我等你!”短短三字郤藏者无尽的思念和心意。   癸面对着前面扑来的黑色急流,手中的魔刀火仓已卷起了一条冲天而立的熊熊燃烧着的炎龙。之后红色的火炎与黑色的人影冲撞在一起。   “呼!我可不是铁打的人呀!”   经过连场激战、追捕与伏击,从被自己杀死的德川忍者身上剥下衣服穿上,癸混在敌人之中。有气无力的跑到脱队了!   “终于都走了吧!”   大字形的倒在地上,癸看着还在急追癸而去的敌人。而这时候天空已经开始发白了。   刚才癸就看到不少敌人跑至口肚白沫全身抽搐。而他自己也浸在自已所流的汗海之中,全身湿透。   “真是臭死了!要是身边有女人就好了。”   疲惫得倒头大睡的癸,再次张开眼睛时,已经是中午了。上次有薰和他在一起,她还替自己上药,可是这次郤只余下自己一个了。   现在的癸感到一种孤寂感。好像回到华香死后,自己一个人在孤岛上一样,苦思着人为什么要死,生命又算什么。结果这些大问题,一个答案也想不出来。结果死亡是不可能避免的话,那就只好珍惜现在拥有的。   当一个人辞世时,必然是孤独而去的。问题是他曾得到过什么和享受过什么。有些人把生命花在留下记忆上,用自己的言论和功积在历史上留下好名或骂名,让自己超脱时间,在世上刻下记录。   但癸才不做这种无聊事,人都死了。别人还记不记得你有多重要呀?纵然听起来很悲伤,一个人死了,世上竟然没有人在乎。但人死无感觉,死人都不能悲伤了,旁人还在乎什么。   癸想做的只是去享受生命。人生既然有限制,而自己又不能浪费一生只守在华香坟旁做一个陪葬的土偶。他就要尽量的去享受生命,爱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已喜欢的事,宰看不顺眼的人。只要爱过又被人爱过,那么就算自己死了,也已经够了。   “世上应该有天国与地狱的吧!不过最好没有天国,只要有地狱就好了。”   如果人死一了百了,那就算了。可是在西方天堂地狱与东方轮回转世之中,对癸来说都是同样麻烦的。因为如果有天堂的话,那华香一定在那里,而自己一定在地狱的。而要由地狱打上去天堂,真是一份苦差。可是轮回转世就更惨,要是华香来生是男人的话,那自已岂不是要做女人。   记得有一句说话,只要自己开心,就算在地狱都像天国一样。癸想来想去,还是希望世上只要有地狱好了。   休息过后,癸重新上路。又累又饿的他,加上浑身是伤,实在好想找个女人抱在自已怀里好好休息一下。   “那个人好啦!”   青雾和青霭的话,不是还要自己照顾吗?十兵卫的话是好,可她内心郤有没能忘记的丈夫。幸惠……算了!薰的话不错,犹其是文静悠然时的她,很有华香的感觉呀!   想到这里,又回到原点。癸到头来还是在别的女人身上追寻华香的影子!   “我真是一个傻子呢!”   癸自嘲的低语着。   一路走在地上,癸第一个遇到的活人,是口吐白沬累倒在地上的德川忍者。   看到这种人,癸就感到厌恶!为了别人的利益,强迫自己去盲目服从去拚命,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义意。   “臭老头子!”   癸一刀宰了这忍者,嘴上骂着那个支配了自己十多年的老头。在他面前,自己就像这种废物一样,自己不能支配自己的人生。   一脚踢开被自己劈下的人头,癸伸着酸软无力的手在对方身上找水和食物。   “才半竹筒水和一包芋头片呀!怪不得德川家康以吝啬鬼之名为天下人耻笑,真是小气。为自己拚命的人,最少给好一点的待遇呀!”   “癸先生!”   在癸为抢掠的成果埋怨时,一个似曾听过的声音掠过耳际,癸瞬即持刀戒备。累劳的他听力下降,对气的流动也远没有平时敏锐。待看清音源方向时,才发现那竟是梨花。   “总算给我遇到个女人了!”   邪笑着的癸最后软痪下来,身体的肌肉因过度疲劳痛苦的抽搐着。   “终于找到你了。”   梨花喜极而泣的抱着满身汗味的癸,一点也不在意。   “我想睡一睡,有什么等我醒来再说!”   梨花在内心感谢着那个爱玩弄人的苍天。自己终于与所爱的人重遇了,本身也甚为疲累的她,连忙替癸按摩在抽搐的肌肉。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事,她一点也不感到疲劳,反而感到内心一喜。   朝思梦想的人,终于回到自己身边了。梨花遇上薰之后,没有与她们一起走,丰臣的人怎样,她才不在乎!她只在乎癸,所以将解药分给了部下们之后,她就留在敌后,四处搜寻癸。   这是世上唯一一个会关心自己的人呀。梨花对癸的爱意,多少有因为他是第一个男人,加上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而把他神化了之故。但是这份爱却绝对是真实的。   当癸再次睡来时,已经身在一间荒屋之中,那是战国时代作为一个哨岗而建,随着和平的降临而被丢弃的破屋子。   坐起身的癸,嗅到两种香味。放在破屋子一角的烧鱼香味,还有怀中梨花身上的少女幽香。   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条兜裆布,身上没有了那连自己都讨厌的汗臭味,已然被细心清洗过。全身上下十多个大小伤口都已擦了药。   癸轻抚着梨花的发丝,深呼吸着再没有战场上烧焦味和血腥味的清新空气。   “多谢你了!”   感到一种舒适坦然的癸吻在梨花的额上。   “唔……癸先生醒了吗?”   “是呀,麻烦了你。”   “不,怎会。”   听到癸的声音,梨花感到所有一切都是值得的。冒着酷刑背叛的危险,身心所受的疲劳。连日来忧心不已的她,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这次留在我身边吧!”   “好的。”   癸抱紧着怀中的小人儿,让梨花留下来,不止是为了感激她。更重要的是,癸不能让自己上过的女人,因为帮助自己而受到别人伤害。这样一来他又多了一个要保护的对象了。   “咕噜咕噜!”   “啊!癸先生,梨花有准备食物呀。”   “是那些鱼吧!很香。”   “那请你快尝尝好吗?”   梨花一脸祈待的把烧鱼拿给了癸。   “很好味呢!”癸在大嚼着的同时,按着梨花的头大赞。   在这次战斗中被削断手臂,负伤不轻的服部半藏,狂怒的下令一定要消灭丰臣一方,除了薰可捉可杀之外,严令一定要杀了那个玩火的臭小子,把他的首级交上来,还有捉回敢偷汉的梨花,用酷刑严惩。因此他暂时退出了战斗之外,把作战的事交给了义忠。   为此爱水自动请缨担任搜捕癸和梨花的工作。由于在失去癸和梨花的线索之后,他们二人又分别杀了几名落单脱的伊贺忍者,而癸由于疲劳、梨花则因心急,没有好好处理尸体。逐让爱水得以从发现尸体的位置中,推测估计他们二人逃了往那里。   带着十名部下的爱水,一路追踪和搜索到了癸和梨花所在的小屋。   梨花没有想到敌人这么快就追想来。而癸则想敌人的追击主力应放在薰她们身上,一时三刻应没有那么多人手在意自己的,加上他实在太疲累了,逐让梨花一个出外收回自己正在晒干的衣服。   已悄然掩至荒弃小屋之外的爱水,看到梨花出去。由衷的得意一笑,下令部下去活捉她。   癸对别人虽然是个杀星一般险危的对象,可是爱水自有办法。半藏大人、义忠大人做不到的事,她郤有信心轻易成功。   爱水先脱光衣服,才再重新穿上内衣,把丁字裤和内衣留在地上。把胸口的衣衫弄得松松的,一副一扯就会把动人的硕大酥胸野出来的样子。将发带解开,弄出一个诱人万分,酥媚入骨的样子。   刻意发出脚伐声,让荒屋内的人有所警觉,慢慢接近。   “嘿!这次功劳独归我一个人所有了,半藏大人一定会好好赏赐我的。宰了这个臭小子和梨花这叛徒。”   “啊!半藏大人的手……”   嘴中刻意吐出淫荡的低呼,一手则在下体处掏掘着。直到弄得满是淫汁为止。之后才用破绽百出的动作闯入荒屋之中!   “咦!怎么没人的?”   惊叫着的爱水,故意用磁性的声音说话。   “啊!”   一股急风扫过,爱水虽已全心防备,郤还是给重击在背上。   “啊呀!”   娇呼着的她,春光窄泄的在地上一滚,露出一对毫乳,还有上面的深红色的红菩提。双腿之间,黑森林若隐若现,极富吸引力。   在落地之后,爱水忍者痛,让那单薄窄小的忍者外衣仅仅盖着胸前和股间的三个神秘地带,正是半脱犹未脱尽,似露非露的动人状态。面上做出一个娇羞的表情,双手连忙掩着身上的衣服。   “一个人就想捉我,太不自量力了吧!”   癸用火仓抵着地上让人酥妩入骨的尤物。   “你……别杀我!”   哀怨动人的声音,郤有着一种媚态。脸上恐惧的表请,郤暗藏者欲火。爱水整个人就像一个在邀请人折磨和凌辱她的成熟艳妇。   第四十六节   “被人追杀了这么多天,老子我非常不爽。对女人,仅限美女啦!我是不轻易开杀戒的。可是……”   “对敢追杀我的女人,岂能轻饶!”   满是霸气的癸,将连日来所受的挫折全发泄出来。   “站起来,出屋外面去!”   火仓的刀尖就抵在爱水硕大胸部之间,那极深的乳沟之处,只要轻轻一晃,就可以轻易挑飞掉衣服,将这对大肉球露出来。   “好……我走就是……”   爱水作出一个无力弱质女子的形象,当站起身经过癸的身体时刻意停了一下,让自己的乳香和体香飘入进癸的鼻中。   走出外面之后,癸把爱水迫到墙边,刀尖就隔着衣服玩弄她那对巨乳。   “真大呀!那么大很重吧!走起路来一定很痛了。”   吹毛断发的魔刀,在乳球上轻轻拍打。将这两团大东西拍得一晃一晃的。   “很重的呢!走起路来时肩膀很快就酸痛死了,还有呀!在战斗时,真是酷刑呀!大胸部晃动不已。”   哀怜的面上,眼中害怕似有泪光,爱水的玉指挺起沉甸甸,一手不能覆盖的巨乳。   “我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有几分姿色我都不放过的。不过我最讨厌像神州国那些江湖荡女。无耻还不要紧,简直是神经病,一天到晚到处勾引俊男,男人的好处不是看脸的,是看这里。”   癸一手解开兜裆布,露出在空中燿无扬威,年青结实粗壮的肉棒。   “啊呀!”   爱水看着脸上邪笑,满是男人勋章的伤疤,结实雄伟的身体,还有下面这条昂首吐舌的大毒蛇。不止是工作,作为女人本身,她也心下大动。   “成天有事没事的就剥光衣服通处跑,既不懂羞耻,亦不会兴奋。十足的精神错乱!丢尽人的胃口,让人一点想操的兴趣都没有。对这种贱女人,来多少我也不会上的。敢勾引我,不知自量的话,我全都捉起来卖进青楼。让那些蠢蠢的淫货知道男人的价值是在下面,而不是在上面。”   “太过份了!人家才没有那种贱妇那么无耻和蠢。”   “哦!”   刀尖打了转了两个圆圈,在单薄的衣衫上开了两个大洞,让那对大胸部傲然挺立在阳光之下。   “想不到你这种类型还懂得害羞呀!”   “太过份了,人家好歹也是女人。”   爱水娇羞的红着脸,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双手掩着那对深红挺立的乳头。就如癸所说,只有神州国的江湖才专出产那种又蠢又荡的笨浪女,好像十世没见过男人,却只懂追着英俊小生的后面跑。男人的价值不在脸蛋,虽然俊朗的面孔可以加分,但还不如一个英伟的身体,配上一根结实年青的肉棒好。   而爱水虽然精擅于性事,又是一个尤媚入骨的大尤物。却不会只懂荡和骚,让人提不起兴趣,反倒尽胃口的。   适当的娇羞,恐惧的表情,反而更能引起男人们的情欲。   “把手放开!”   癸的刀尖抵在胸部的玉指上。在手缝间那些被挤出来的嫩肉,实在让人大流口水。   “我知道了。”   爱水柔弱的放开手,但郤在乳根上把乳房反往上挺起。使她那巨乳显得更巨大。   “呵!我都还没碰就硬起来了呀。”   癸目不转睛的盯视着乳头,大而深红的乳头,没有少女们看起来那么青嫩可爱。不过也让癸有了一玩的兴志,犹其是配在这种巨乳上。   “因为我到底不是黄花闺女,看到你那么让人心动的身体,还有雄壮的男根,我就忍不着动情了嘛!”   被敌人用刀尖指着胁迫,使爱水感到一种受虐的快感,下身阴户早就湿透了。想像着癸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大乳,同时一刀贯穿自己的胸膛,明晃晃的利刀插在白嫩的巨乳之间,中间流着鲜红色的爱液。爱水被虐的潜质全被激发出来了。   卡嚓。   刀光乱闪,在阳光下形成一团好不耀目的光华,被割碎的衣服漂散在空中。   “真是一个荡妇。”